国家一级墙头劈叉运动员

荤素不忌,CP不逆
核平主义,掐架不送
微博:@椿之庭

【巍澜】死生契阔

*PTSD+肌肤饥渴倾向

*1W+激情我流圆满剧版大结局

*ooc是我的

*你们都去看甜甜的番外啊啊啊——


(1)

厚重的窗帘将龙城夜晚璀璨奢靡的霓虹灯光与声乐喧嚣牢牢的隔断在外,床上的人睡得很不安稳,瘦削的男人将自己蜷缩成了一团,像是痛苦极了。冷汗浸透了他的睡衣,他不安的握紧了手,指甲嵌进掌中,像是梦中被牵扯到了什么痛处,细碎的梦呓自他的口中溢出,猛地又拔高一声,浓重的悲哀与恐惧充斥其中,又突然仿佛断绝生机,哑了声。

赵云澜猛地醒来,有一瞬间恍惚的像是分不清梦里梦外。他茫然的望了一会儿虚空,空气中没有熟悉的味道,耳边没有另一个人的呼吸,他无意识的抓紧了自己的心口,直到指甲嵌入皮肉的痛终于拉扯回神智,他才松开手颤抖着在床头边柜上摸过了烟盒中仅剩的一根烟。

地星与海星之间的大战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这几天却开始频繁的梦到那个时候的事情,连日的噩梦与失眠让他疲惫不堪,身边缺失的温度又使他焦躁不已。

那人倒在自己眼前,像是流光了全身的血一样浑身都是伤口,插在他胸口的冰锥就像是插在自己的心脏上,直到现在还痛彻心扉。

还有最后……最后……

赵云澜叹了口气,吐出的烟雾掩去了他面上的神情。

他探身拉开了一半的窗帘,灯光透进了室内,将一半身体笼了进去,一声轻到几不可闻的叹息随着烟雾逐渐消散。

“沈巍……”


(2)

沈巍拔出冰锥时,体内互斥的能量终于突破一直以来的压制,足以撑破身体撕裂灵魂的能量一瞬间爆发。

胸前的吊坠随着他无力而瘫软的身体滑落一边,沈巍眼神微动,那人的身影浮现在眼前,他的嘴角总是挂着天塌地陷处变不惊的笑,虽然是个没什么正形的人,却好似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压弯他的脊梁。单薄的身躯像是最坚定的磐石,担负起了别人扛不动的信念与坚持。

“你看啊,这世间山海相连,巍巍高山延绵不绝,就像是人生负重前行,永无停歇之日……”

看似说的是他,又何尝不是在说那人自己。

人类的能量与黑能量相互排斥,以长生晷与那人共享生命后,他淘换了身上近半的黑能量,身体里有一半的能量属于赵云澜,平衡就像是随时能够崩断的细线,被沈巍苦苦压制到了如今。

入骨的痛逐渐剥夺了沈巍的神智,能量爆炸牵扯着他,最后的最后他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可惜不能再见了。

 

“沈教授?沈教授!”

谁?

“祝红……沈教授他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可能醒的过来?”

谁在叫他?

“不可能也要想办法让他醒过来,赵处已经这样了,他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了。”

赵云澜怎么了?

“林静你背好赵处,老楚你过来把沈教授带着——”

“红、红姐!你你、你看,沈教授他有反应了!”

沈巍挣扎着睁开双眼,失血过多的晕眩紧接着袭来,身上每一处都仿佛被硬生生的碾成了千百块后又黏连在一起:“云澜……咳咳、他怎么了?”

祝红的眼睛一瞬间就红了,好似刚刚气势汹汹的指挥别人的不是她一样,她踉跄了一步差点瘫软在地上,被楚恕之扶了一把才勉强撑住:“我们被瞬间爆炸的能量冲散了,等我们再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断了气,他身边只有点燃的镇魂灯,林静去找我们的时候明明说他没事的……没人知道怎么回事,要不是大庆找到了你……”

镇魂灯……

沈巍眼前一黑,像是被人攥住了心脏,有一瞬间心口的疼痛甚至盖过了引爆能量时的痛楚。被点燃的镇魂灯……他怎么敢拿自己点燃镇魂灯,他牺牲自己点燃镇魂灯就意味着灵魂会永远被禁锢其中,死去活来无数次,持续被烈焰烧灼,更甚至于遭受强于其千万倍的痛苦折磨,他怎么敢?他怎么敢!

沈巍强撑着坐起,额角的青筋根根绷起,冷汗瞬间布满了额头,胸口尚未愈合的伤口再次迸裂,可他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般想要站起身来。

还来得及——

沈巍回头看了一眼过来扶住自己的郭长城,反手握住了他的手臂:“他是不是注射了异能药剂?”

郭长城点了点头。

沈巍握着郭长城的手微微用力:“还来得及……”

体内属于赵云澜的能量还没有完全消散,还来得及把他带回来。

赵云澜给自己注射的那一针让他拥有了异能,而他们通过长生晷共享了生命链接,在赵云澜拥有异能的瞬间,属于他的黑能量就通过链接传递给了自己,这也导致引爆体内能量的时候黑能量远比人类的能量要多,因此他才能靠着赵云澜的能量保护勉强留住了一命。

他的那一针,救了自己。

“赵云澜不是做灯芯最适合的人选,因此他只能牺牲自己,拿自己的生命换取镇魂灯的燃烧。”沈巍的声音微弱到仿佛只有气音:“郭长城身上的功德才是灯芯最好的燃料。”

“功德……真的有功德吗?”郭长城红着眼框,泪水却被他死死的憋了回去,他挺直了背脊声音坚定的托起了所有人的希望:“如果我身上真的有功德,沈教授你都拿去,别说是拿走这些功德,就是让我拿命换回赵处我都愿意!”

沈巍从林静手里接过了赵云澜,他小心翼翼的抱着怀里的人坐了下来,像是怕极了对方不舒服,将那人无力垂下的头揽在了自己颈旁,染满了血污的双手颤抖着交缠在一起,十指扣紧。

黑能量包裹住了镇魂灯与郭长城,本就濒死的沈巍脸色更是灰败,他咳出一口血,像是要抽干生命一般将体内仅剩的能量一口气全部抽调而出。

镇魂灯的火焰熄灭了一瞬,地星好不容易得来的光猛地被黑暗掩去,特调处的众人却屏住了呼吸,他们看见白色的能量自郭长城身上迸发,光芒中间的人脸上再也看不见软弱胆小的影子,他坚定的屹立在那里,身上散发出的白能量磅礴雄厚,黑暗被破开了一条口子,以郭长城为中心逐渐撕裂了天幕。

镇魂灯燃起了一簇火苗,眨眼间变成了猛烈燃烧的火焰,光芒逼退了黑暗,白色的能量渐渐柔和下来,被全部笼入了灯中。

轻浅的呼吸喷洒在沈巍的颈间,感受到怀中人微弱到似乎随时能够消散的生机让沈巍险些哭出声来。

“黑袍大人!”

“沈教授!”

楚恕之和林静手忙脚乱的扶住了昏迷过去的沈巍,祝红探了探赵云澜的鼻息,一直强忍的眼泪瞬间决堤。

她抱紧了沈巍和赵云澜,一边哭一边气势汹汹的吼着身边的几个男人,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声音都走了调,可是没人在意这个,迟来万年的光像是希望洒遍了整个地星。

“愣着干什么,我们回家了!”

 

(3)

众人狼狈的从地星返回,等到把两个像是从血水里捞出来的人送进医院的时候,郭长城才后知后觉的贴着墙软了腿,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赵处和沈、沈老师会没事的吧?”郭长城憋着泪,望着急诊手术室的红灯不知道到底是在问谁。

“他们没事。”

“老领导?”大庆瘫在林静旁边,看见来人一愣。

祝红却蹙紧了眉,她看了一眼赵心慈,声音带着几分厉色:“獐狮?”

“是我。”獐狮看了一圈疲惫不堪的众人,又郑重的重复了一次:“他们没事。”

獐狮看着急诊手术室门口的目光是如释重负后的担忧,而二十多年的老朋友在这具身体中沉默不言。

祝红将染了血的头发拢到耳后:“你上次表明身份和老赵单独约谈,你那时候告诉了他镇魂灯的秘密,这就是他这次险些丧命的原因吧?如果不是黑袍使大人,恐怕我们带回来的就只有他的尸体了。他在亚兽族通道前说和你之间的那个约定到底是什么?”

“约定就是约定,你如果想知道就去问他本人吧。他……是牺牲了自己作为镇魂灯灯芯的燃料。”獐狮笑着摇了摇头:“他成为了自己口中的傻子,但我很庆幸不必履行我们之间的约定。黑袍使为了长时间的压制体内的两种能量必须将它们维持在一个平衡点上,在他引爆自己的最后时刻,赵云澜取得异能后的能量通过长生晷的链接传递给了他。引爆的能量突破他的压制的瞬间也许是赵云澜的能量主动成为了护盾,也许是别的原因……”

獐狮顿了顿,九千九百年的重担好似终于离开了他的双肩:“也或许是天意吧。”

“不是天意。”郭长城攥紧了衣角,他一开口,众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这让他有些紧张:“事、事在人为。”

獐狮一愣,释然的笑了,他走过去拍了拍郭长城的肩膀:“是啊,你的上半生正是应了这四个字,最终救了他们两个人,也救了地星与海星。”

郭长城本想站起来,可他腿软的使不上力,只好仰头看着獐狮:“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是赵处和沈教授救了地星与海星,也救了我们。”

獐狮眼神柔和了几分:“他们的生命是用长生晷连在一起的,黑袍使的体内有赵云澜的能量,反之亦然。他以黑能量做引子,用属于赵云澜的能量唤醒了镇魂灯中同源的那一部分,将你的能量替换了赵云澜原本付出的代价。但是代价就是代价,镇魂灯几乎抽空了他们所有的能量,而你积累下来的功德也同样没剩下丝毫。”

一直沉默的楚恕之闻言挑了挑眉:“全部的能量?那黑袍大人……”

“没事,只是恢复需要时间。”

獐狮本还想再说些什么,但体内的老朋友似乎难以继续沉默下去,他最后看了一眼手术室的大门,主动让出了身体的控制权。

赵心慈收回了放在郭长城肩膀上的手,绷紧的脸全然没有片刻前的柔和,就像过去的几十年一样,像是钢铁浇筑的脊梁,笔挺的站直了身体。

獐狮和赵云澜的约定别人不知道,但是他知道。

地星发生了什么别人不知道,但通过獐狮的眼睛他也知道。

赵心慈没有看手术室,他退后了一步,面向特调处的众人弯下了腰。

他郑重的鞠了一躬,以一个人父的身份。

“谢谢。”

 

(4)

赵云澜是先醒过来的,大庆守着他愣是熬瘦了一圈,肥猫都能从镜子里看见自己脖子在哪儿了。

赵云澜虽然没在镇魂灯里煎熬太久,但也体会了一把什么叫死去活来,烧灼灵魂的滋味。等他缓过神终于能利索的说话时,第一件事就是从大庆嘴里把事情前后经过撬了出来。

沈巍还活着。

赵云澜几乎是立刻就要下床去找沈巍,医院里的医生护士没有一个人能拦得住这位几天前还在重症监护室的病人,生怕他作出更出格的事又出点什么幺蛾子,只好将两个人转移到了一间双人病房中。

赵云澜守了小半个月沈巍才醒过来。

两个人都平安无事让特调处上下终于将心放回了肚子里,大庆索性就赖在了病房里,说什么也不肯离开赵云澜和沈巍。

等到两人出院的时候已经是又过了一个半月之后的事情了,沈巍又休养了几天才被赵云澜放回龙城大学继续执教,赵云澜也回了特调处,以养伤为由一概谢绝了外界的会面。

“随便来个人把赵处拖走吧,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林静瘫在电脑前,眼下挂着令人难以忽视的黑眼圈。

祝红腿上盖着毛毯,龙城已经快要入冬,这要命的气温简直就连空调都拯救不了一条蛇想要冬眠的欲望:“唯一能拯救你于水深火热之中的人离开龙城去开学术研讨会了。”

楚恕之原本脸上盖着本书仰躺在椅子上假装睡觉,闻言伸手将书移开一点,毫无同情心的落井下石:“自求多福吧。”

林静哀嚎:“这可是一万字的检讨啊!”

躺在沙发上的人终于忍无可忍:“你们太闲了是不是?林静你要是不想写就赶紧回海星鉴去。”

林静连忙坐正了身体,将推的老远的键盘拖了回来:“我写,我马上写!”

大庆蹲在沙发旁边,鼻子动了动:“老赵你身上的烟味简直要熏死猫了,你不是戒烟了吗?”

赵云澜蔫蔫的剥了个棒棒糖含在了嘴里,眼睛要闭不闭的全没了往日的精气神:“好好的猫不当,非要当狗。”

沈巍和赵云澜出院之后就住到了一起,赵云澜自己家空着,大庆就一猫独大占了他乱糟糟的狗窝成了山大王,也因为这样直到赵云澜身上的烟味连古龙水都盖不住了才被他发现。

“沈教授这才离开龙城几天啊你这黑眼圈就重的跟熊猫似的,连烟都捡起来抽上了。”大庆一脸的不可思议:“要不你回来住两天?”

“好好当你的猫大王吧。”

赵云澜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秒针转过最后三个时间刻度与分针严丝合缝的扣在了十二上,他抓了一把头发坐了起来:“行了行了,五点了还不下班等着我给你们发加班费吗?”

祝红翻了个白眼:“咱们什么时候发过加班费?”

好不容易把自己从沙发上撕下来的赵云澜没搭理她,身为特调处的领导,秉持着事无大小必定身先士卒一马当先的原则,一把抄过桌子上的安全帽率先离开了办公室。

 

赵云澜掏出钥匙推开家门,他一路卡着限速的边缘飙车往回赶,直到看到鞋架上的皮鞋和衣架上挂着的大衣才定下心来。

窗户敞开着,看上去已经通风了好一会儿,房间里有些冷,烟味已经散的差不多了,只剩下厨房飘出来的鸡汤与中药熬炖出的香味。

赵云澜脱下外套挂在了沈巍那件米色大衣旁边,赤着脚走到了厨房,从背后环住沈巍将下巴搁在了对方的肩窝上,熟稔的气味瞬间平复了他多日的烦躁。

“去把拖鞋穿上。”沈巍停下手里的活,握住了环在他身前的手,冰凉的触感让他皱起了眉:“你飙车回来的?”

“是啊,想你了。”赵云澜侧头在沈巍脸颊上亲了一口:“沈大美人不在家,我总算体悟了什么叫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啊。”

沈巍扒开赵云澜的爪子,耳朵红的烫人:“你还能不能有点正形了?”

说罢就转身进了客厅关上了窗户,拿了件开襟毛衣给赵云澜披上。

赵云澜身高和沈巍虽然差不多,身形却瘦削的多,沈巍这件衣服当初又买大了一号,穿在赵云澜身上盖住了小半个手掌。

他半坐到料理台上勾过了沈巍:“宝贝,这是男友毛衣吗?”

沈巍探手关掉了煲汤的火,又无奈的把伸进自己衣服里的爪子拽了出来。

“你胃不好,先吃饭。”

烟草和古龙水混合的味道缭绕在鼻尖,像是最好的催情香气,逼红了沈巍的脸。

赵云澜笑了,连日里没有休息好让他看上去有些倦怠:“行了宝贝,让老公先吃你再吃饭。”

 

(5)


【暂删】


(6)

“沈巍……沈巍!”

赵云澜从噩梦中惊醒,冷汗又一次浸透了贴身的衣服,被子被他一把掀开,心跳如擂鼓一般震的他头阵阵发晕,直到粗重的呼吸渐渐平复下来,他才回过神来。

“你怎么了?”沈巍握紧了赵云澜的手,将被子往上提了提:“你一直在说梦话,做噩梦了?”

赵云澜侧过头来定定的看了一会儿身边的人,片刻后他回握住沈巍的手,十指紧紧的扣在一起。

“沈巍。”

沈巍在赵云澜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我在。”

赵云澜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他放开交握的手,侧过身体冲着沈巍伸开双臂:“宝贝过来让我抱抱。”

沈巍一愣,还不待反应过来就被赵云澜抱了个满怀。

怀里踏实的抱紧了差点失去的人,属于活人的温度通过相贴的肌肤传递过来,奇迹般的压下了赵云澜的焦躁与不安。

赵云澜抱了好一会儿才放开沈巍,他坐起身体靠在床头,点了一根烟。

沈巍皱了皱眉:“你方才睡着的时候大庆来过,他和我说你可能最近失眠,烟瘾又犯了。你……”

赵云澜叼着烟,把自己往沈巍旁边挪了挪,直到手臂贴着手臂才停了下来。

“没事,就是想你了,我自己什么情况我还能不清楚吗?”赵云澜从枕头底下摸出个透明的文件袋:“打开看看。”

文件袋里是一个房产证还有一些文件。

沈巍捏着那薄薄的房产证愣住了。

“嗯……你也看见了。那地方离龙城大学挺近的,我琢磨着咱俩死也死过一次了,拯救世界这么极度中二的事情也做过了,眼瞅着我都快三十多岁了……别人都是成家立业,咱们这倒是先立了业。”赵云澜吐出一个烟圈,直到烟圈缓缓飘散在空气中才继续说道:“你要是愿意,咱们过几天就收拾收拾搬过去,那地方挺有个家样的,我还给你留了个大书房……”

话头戛然而止,赵云澜愣愣的看着沈巍。

沈巍眼眶泛着红,看上去像是快哭出来了。但是赵云澜知道对方不会,他掐灭了烟,握着沈巍的手放在了自己心口。

“过两天咱们一起去挑对戒指,等过年的时候你和我一起回家,老头子饭做不好,饺子却包的很好吃,到时候守岁你可得替我宰他个大红包。”

沈巍慢慢的伸手抱住赵云澜,将人紧紧的扣在自己怀里:“你这是在许我一生吗?”

赵云澜笑了:“是啊。”

沈巍又抱紧了一些:“你知不知道我们的命被长生晷连在一起,而我是地星人,这一生有多长你知道吗?”

“我知道啊。”赵云澜回抱住他:“我都知道。”

沈巍拿掉了赵云澜的烟头掐灭在烟缸里:“哪怕死我也会拖着你一起,你也愿意吗?”

赵云澜直接吻上了沈巍,有些话说出来太腻歪人,埋在心里就好。

这辈子无论有多长,他们都会一起走下去。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赵云澜翻身骑在沈巍的身上,房产证和乱七八糟的文件被他胡乱的划拉到地上。

“这么好的月色,宝贝再来一次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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